手上的榔头被抢走了,是江小暖。
“我还没钉好。”徐婉仪急道。
“不借了,你自个拿手敲吧!”
江小暖面无表情地说着,将榔头收进了包里,才不要借给这贱人。
“你怎么这么小气,我们以后还是同学,你连个榔头都不肯借。”徐婉仪眼泪又流出来了,心里委屈极了,有点后悔让丈夫回去了。
如果丈夫在,她连水都不用沾,那男人绝对会把所有活都干好的。
“我的榔头,我想借谁就借谁,你爱高兴不高兴!”
江小暖翻了个白眼,一点面子情都不想给这贱人,觊觎她男人,就注定了大学四年,她都不会给这贱人好脸色的,屁的面子情。
常卫红眼神讶异,没想到江小暖居然这么刚,刚开学就和同学闹翻,尽管她也不喜欢徐婉仪的矫情,但面子情还是要有的,毕竟要同学四年呢。
而且她当了那么多年的知青,各种各样的人心都见识过,到了新的环境,还是尽量与人为善的好,千万别得罪人,谁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呢。
徐婉仪愣了许久,她真的没想到江小暖会一点面子都不留,说话还这么难听,她都没做什么,这女人干嘛要这么凶?
想到以后要和这么凶的女人住上下铺,还要同学四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悲从中来,扑到床上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江小暖又翻了个白眼,她要收回之前的评价,这女人不配当黑心绿茶,顶多也就是个自私自利的老白莲,周艳红都比她手段高明些。
想到未来四年要和这么个货住上下铺,江小暖的脸便黑了,特么地她想换宿舍。
陆寒年回来了,买了好几根奶油冰棍,他是按宿舍人头买的,一人一根,给媳妇增加印象分,看到扑到床上伤心哭泣的徐婉仪,他不由愣了下,有点懵。
怎么就出去买个冰棍的工夫,这女人还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