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林沉默地把跟前任的朋友圈删了,然后虚心接受他的指教。
那天的陆延格外冷漠,回到家对她的问候爱理不理,抱着京巴狗坐在离费林林最远的角落。
两个成年人闹了别扭,都在客厅偏要天各一方地坐,管家擦着古董花瓶,看见这一幕有点无语,悄悄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这两个大孩子。
陆延手里的白毛狗老是被摸,不堪其扰,一个劲想从男人手里逃到女人那边。
女主人是吸狗体质,可她不喜欢狗,陆延当然不会让这条蠢狗到费林林身边去的。他甚至恶劣地想,如果她再不主动讲话,那就一直孤单着吧,反正他好歹有条狗。
费林林根本不知道一人一狗各怀心事,她从早上被批了之后就开始一心扑在计划书上。
陆延看她抱着笔电一直在皱眉,断断续续敲着键盘,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有点撑不住想问问是什么事。
他先是翻出狗粮,引诱京巴狗却不给它吃,那狗扑了几次都没吃上,可怜巴巴地“汪汪”叫。
他偷偷瞥另一边的女人,她还是头也不抬。
陆延泄气地把狗粮都扔给小狗吃,拿出手机,到处翻看。不知是出于哪种心理,他又去翻看费林林的朋友圈,这一次,他把那人转发的所有文章都看了,并且诧异地发现那条与前男友一起官宣的朋友圈没有了。
仔细翻找,确认是被费林林删掉以后,陆延的心雀跃起来,从谷底到云端就是这一瞬间。
“陆延。”费林林喊他,“你对市场痛点的见解很到位,可以再跟我详细讨论一下吗?”
陆延往她那边去,差点飘起来。
“先洗个手?”费林林微微侧头望向他。
陆延:哦。
老婆至死都是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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