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明明是你总来我跟前靠,给我带零嘴好吃的,给我买簪子,给我买荷包。”

“还说想与我成亲,怎么现在倒成了我想了?”

凌霄捏紧手上的银子,看着月灯似乎有些生气,从来没哄过人的男人挠了挠头,忙低头去认错:“是我说错话了,等明年我去求夫人和世子为我们做主婚事。”

说着凌霄黯然一顿:“你要是不嫌弃我年纪的话......”

月灯听了这话心头这才好受些,她又一瞥凌霄,见他高高的个子弯腰过来,又恰到好处的没有离她很近,像是有些呆,又有些缅甸,脸颊上就一热。

她闻着凌霄身上的味道,对她的照顾润物无声,给她的东西总是静悄悄的放在她的桌子上,也不说一声,除非去问他。

他总是习惯的躲闪眼神,总是习惯的独自呆在没人的地方,叫他时却能很快的出现在面前。

当初月灯问他为什么总送她东西,哪知人第一句话就是惊天大雷,他说他想和她成亲。

月灯却一丝讨厌都没有,觉得这人有趣极了。

她甚至有时候觉得凌霄是可怜的。

一个随传随到的奴才,自小就不知道自己出生在哪里,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护好世子的安危。

现在又是护好世子夫人的安危。

呆的跟木头一样,三十岁了也没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