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堂而过的凉风吹的她鼻头发红,冷秋虽不如冬日的冷,可那干冷起来也是不好受。
宋璋才没走多久,郑容锦就来了。
她依旧规规矩矩的问安,见沈微慈站在廊下的,还关心的上前:“夫人的身子不大好,要不再养一天吧。”
“还有廊下风大,夫人也紧着身子。”
她说着目光落到沈微慈身上穿着的披风上,不由又想起她昨日里听来的话。
海棠色披风上的金线在廊下的灯色下流转,每一针刺绣都巧夺天工。
下摆处镶嵌的宝石不要钱似的,巴不得尽数落在这件披风上,即便宋国公府的再富贵,宝石也是难得的东西,更不会这般不要紧镶在这么一件披风上头。
她的神情隐忍,不愿去看此刻沈微慈被这件斗篷衬的更明艳娇艳的脸庞,默默的移开了眼。
沈微慈看着郑容锦脸上的脸色,笑了一下低声道:“我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算不得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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