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了。
霍聿珩眼眸中迸发的恨意不似假的。
但我和他之间,到底谁对不起谁更多呢?
难过的情绪在心中肆虐翻涌,我想我没那么释然。
即便分开三年,我没有一刻忘了霍聿珩。
我为星儿落的每一滴眼泪,都有他的一份功劳,论起恨,我也不比他更少。
午夜梦回,霍聿珩站上高楼的画面时常出现在梦里,我害怕,害怕星儿也会有那么一天。
我破罐子破摔也不再挣扎了,“我三十岁了,看在霍总眼里,还有几分姿色?”
我娇笑着用食指摩挲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说以前的事干什么,惦记我的身体?”
霍聿珩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有一丝被人拆穿了的羞赧。
病情复发的时候,他身体不行,后来好了,欲望就一天比一天更强烈。
手机里安心无意中拍的那张照片,几乎被他盘包浆了。
想的时候,不论时间,不论地点,那张照片总是他的慰藉。
如今安心真真实实的在他眼前,说没有点其他心思,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