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情和他开玩笑,他烧伤很重,甚至连接到了手腕,衬衫袖口被医生剪开的时候牵连了皮肉,他疼的发抖也紧紧只是咬着牙。
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男人没吃过这样的苦却偏偏忍下了疼,而那个让他受伤的人还是我。
“三十六度八。”我松了口气,“还好,晚点再给你量一下,如果有不舒服就告诉我,赶紧让医生过来。”
身边的男人久久没有回话,我察觉到一样,抬起头时赫然对上了一双墨色的眼眸。
霍聿珩含笑望着我,眼神清明,带着隐隐约约的爱意,让这无边的黑夜,也多了几分缠绵。
他直勾勾的眼神过于赤裸,我以为他嘴里又要吐出什么惊天地的表白,可他只是笑,笑的鼻息间喷出浅浅的温热气流,笑的天地都在一瞬间失了色。
抛开别的不谈,他可真好看。
可他却抢先开口,“你关心我的样子我能记一辈子,美得不可方物。”
我长得不差我知道,和他相亲的第一面,他也曾出于礼貌夸赞过我的外表。
但当时大多只是礼貌性的没话找话,目的也是不让相亲的过程太过尴尬,和这次这样被他直白的夸赞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