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忘记过他?
我不知道!
曾经的痛就在那里!
我还没忘!
如果是小的时候,我肯定会毫无保留全身心地接受他,爱他,但是现在即便我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我依旧不敢暴露什么。
我害怕......
我的手臂是脱臼,医生帮我接上以后便不再影响活动,可霍聿珩的手指却是大面积的烧伤。
哪怕医院已经用最短的时间确定了一套治疗方案,他漂亮的双手会不会留下疤痕也是未知数。
可霍聿珩不担心。
他举着被包扎的双手,一副随遇而安的模样,“男人,留点疤没什么,只是辛苦太太,要照顾我些日子了。”
来时耍方向盘耍得飞起的男人,回去的时候却怎么都开不了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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