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霍聿珩的钳制,蝴蝶结可以被我轻而易举地咬开。
可是当我重新套上破掉的衣服,还是觉得屈辱。
我抬手抹了把眼泪,穿好外套,快速从简思雨这里离开。
我给王艺颖发了消息,不用让她再给我找助理,我等不了,我现在就要走。
回家的路上,我给Gray打了电话,大晚上,还给他吓了一跳。
Gray很擅长察言观色,我不想让他察觉到异常,刻意把语速调快,很干练地问他,“Gray,现在找你聊聊工作,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电话里Gray的声音隐隐透着兴奋,“嗯,你难得找我,自然是方便的,什么事?”
“我需要一个助理,男性,有三到五年法学相关工作经验,会开车会喝酒,无家室,可以陪我全国各地出差。”
“明白啊,条件嘛,也不是很苛刻,但是你能给到多少?我这里的人可都是要200K到900K的。”
我承认这一刻我有点上头,“我明天白天就要走,只要今天晚上你能谈好,薪资不是问题。”
开多少钱,是王艺颖要操心的事,我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