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没了辩解的欲望。
解释是变相承认我的错误。
霍聿珩突然开口了,语气颇为受伤,“安心,你知道你最狠的是什么吗?”
我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到没有一丝起伏。
面对他的时候,我若是真的能狠下心来,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和他在一个逼仄狭小的空间里对峙。
霍聿珩忽然笑了,“你最狠的是,回到我身边,让我爱上你。”
爱?
我几乎怀疑我听错了,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这一瞬间我几乎忘了我和他如此针锋相对,只因为他轻飘飘一个“爱”字。
他想抬手摸我,腰上伤口牵连他动作,手臂又狠狠垂下。
下一秒,他绝情地道,“可惜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
哦——
我就说嘛,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只是他觉得“新鲜”的玩具,谈什么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