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几百万几百万的花，现在只用10万，周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蚂蚁转过去了30的订金。

“超凡世界果然花钱如流水啊……”

周源收起手机，拿出帕鲁球将方晴放了出来，对方手里正握着一柄染血的手术刀，显然是正在进行自己的功课练习。

“怎么了？”方晴问。

“呃……我就是想问问你吃不吃早饭。”

“我不饿……”方晴停顿了下，“不过倒是有点怀念食物的味道，帮我买几个包子和蔬菜汤吧。”

方晴想了想又问：“你有没有备用手机？”

“有一台，怎么了？”

“给我用吧，帕鲁球里面有信号，要是我想出来就给你发消息……不过最近我应该没什么空。”方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配合染血的手掌与手术刀，颇有几分诡异。

“帕鲁球里竟然有信号？”周源愕然。

“空间还特别大呢，装修也挺豪华的，还有一个自带加热功能的大泳池。”

“怎么感觉住的比我还好。”

周源忍不住吐槽。

买回来早饭后，周源一边吃一边看蚂蚁发来的情报。

【秦有文，男，三十七岁，曾任职万象集团拓展部部长，于一年半以前患上精神疾病，曾在大街上砸毁了八辆汽车，并绑架了一个孩子试图将其杀死，被路人及时擒住，后被送往新沪一家名叫“明澈心灵”的私立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得了精神病……周源不由得皱起眉，感觉事情有点蹊跷。

按照鉴定之眼所说，敲定万象广场建造位置的人就是布置聚阴阵的人，那必然是个非凡者，非凡者患上精神病的概率小之又小――更大概率是瞅见什么不可直视的存在，理智丧失，就此发疯。

难不成秦有文就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所以疯了？

倒也合理，毕竟这么多年了，万象广场的聚阴阵出现问题都没人处理，要是秦有文出事，那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时蚂蚁又发来消息：“我黑进了秦有文家属的手机，他们的聊天记录很有意思。”

“家属对秦有文都是以问候情况为主，但秦有文却总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那其实是许多种加密文字，我一一进行了破译，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