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住房，赵凡呼出一口气，陆远的事情，自己已经尽力了，至于接下来冯秘书长会不会替他打招呼，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第二天早上，冯秘书长召开了会议，就官员作风问题说了半个小时，最后有意无意的嘉奖了赵凡几句，说他工作认真，尽职尽责，给科部树立了一个良好的形象。

散会后冯秘书长最先离开，赵凡也跟着走出去，这时候大家才窃窃私语，谁都能听明白冯秘书长那几句夸奖的分量，毫无疑问，秘书长这是在为年轻的赵副处长树立威信，一些老人更是能看出来，要不了多久，赵凡这个代理副处长的“代理”两个字可能要被拿掉了。

下午，余小艾来到办公室，直接开口道：“把我调走吧。”

赵凡心里一叹，这是上次事情后，余小艾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赵凡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后来，赵凡找到了冯秘书长，请他帮忙把余小艾调到了宣传部。

如此一来，两人就能避免见面了，这大概就是余小艾想要的吧。

这还没完，第二天晚上，余小艾夫妇请客吃饭，马娇，赵凡两人都到了，落座后白毅一脸兴奋的道：“宣布一件喜事，我和小艾要搬家了，市郊区那边有一套房子，以前小艾一直觉得贵没买，这不进了市委工作，工资也比以前多了，我们打算搬过去。”

赵凡举杯喝光，看了一眼依旧和马娇淡笑风生的余小艾，或者，这就是她的选择，搬走了，就能避开自己和马娇，赵凡能感觉到，余小艾做的这一切，无非就是为了保住她和白毅的家。

最后大家都喝多了，余小艾才一脸醉意的看着赵凡道：“小凡，以后的衣服裤子你要自己洗了，在外面要注重形象，好歹也是个副处长了，别衣冠不整让人笑话。”

“合适的话就找个女朋友吧，你也不小了。”

看着醉酒的余小艾，赵凡心里隐隐作痛，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失去了余小艾，包括他们的友谊。

摇摇晃晃的回到家，赵凡心想从今往后，或许很少会再见到余小艾了，曾经是那么要好的几个人，如今......摸了一下，口袋的香烟和打火机都忘在了酒桌上，赵凡打开抽屉，拿出那一条罗成塞给自己的烟拆开。

这两条烟是孙启文托冯秘书长带给罗成的，最后罗成直接塞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