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都被骂懵了,他眨了眨眼睛,挺无奈的说道:“我这是一番好意啊……”
这姑娘也就是戴着口罩呢,不然骂人的时候吐沫星子肯定都喷出来了,但她瞪得浑圆的眼睛,无疑已经说明此时她的心里是相当怒气冲冲的了。
“你赶紧滚蛋听到没有?我就数三个数,你不走,我就报警了!”姑娘伸出葱葱玉指,张嘴就说道:“三!”
陈树在心里卧了个槽,连忙后腿两步,摆手说道:“信我的,你确实印堂发黑要有血光之灾。”
“我打电话了,打电话了啊……”
“不是,你这一点信用都没有呢,说数到三,你也没有啊。”陈树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掉头就跑了,一溜小碎步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君子不跟小人一般见识,道士也不能跟女子见识,这女人怎么说急眼就急眼呢。”陈树是挺无奈的,自己这完全是出于一片好意。
他虽然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整张脸,但是从她露出来的上半边脸来看的话,这姑娘的印堂上明显是发黑的状态,如果从面相上来讲的话,这就是霉运当头的症状。
不出三天,她是肯定要见血的,至于是什么结果就得看她是什么因果了。
轻了可能是惊吓一场,受点小伤,严重了,香消玉损也是有可能的。
而陈树不知道的是,在他回到家之后没多久,那个暴脾气的口罩姑娘也进了同一栋楼,并且挺巧合的是,对方就住在他的楼下。
“咣当”姑娘是摔着门回来的,客厅里一个大概四十几岁的中年女子,斜了着眼睛看着她,诧异的问道:“你不是去跑步了?这大早上的,跑个步还能有人惹你生气么?”
“别提了,碰见个神经病,他说我印堂发黑要有血光之灾,花姐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这白皙的小脸上,哪里好了?”姑娘摘下了口罩,脱掉帽子,甩着两条大长腿将脚下的鞋就给甩飞了出去。
这女人脾气虽然挺暴躁的,但不得不说,一张脸蛋确实够白,上面一马平川的没有任何的瑕疵,精致的让人不禁感叹,上帝是不是太偏心了。
叫花姐的女人,扫了她一眼后,淡淡的说道:“别贫了,你要是跟神经病一般见识,那就说明是你的精神也不太好了,过来吃个早饭,然后我们去公司一趟,跟投资方见一下面,今天下午我还要去沪海跟剧组那边谈一下合同,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吧,下周差不多要开工了。”
“噗通”吕韵将自己扔在沙发上,搂着抱枕撇嘴说道:“老驴拉磨还得喘口气呢,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几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