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何巷很喜欢这个瓜味,听得入迷了。从配合者不自觉地入了迷,问:“什么耸人听闻的手段?”
耳报神更加挤眉弄眼了,眉毛飞舞地快,肩膀一耸一耸都带着剧情,“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个西南王来了个黑夜乱翻鸳鸯谱。这些后宫的妻妾得掩人耳目地让她们开花结果,就得借种子,还得借个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何巷也震惊,这远古的达官贵人真是胸怀宽阔,自动戴绿帽,还不是一顶,她听得只吐舌头。
“怎么个借法?不敢明码标价吧,也不敢搞个大赏赐吧——让头儿和手下的人共用女人?”
耳报神赶紧摇头,“当然不敢了!西南王做得可严密了。一切要做得密不透风,捂得严严实实的。当事人不见面,不知名,谁借去了种子,借得谁的种子,两方面是各不知情!”
何巷吃起瓜来一点也不含糊,忙问:“怎么做到的?”
耳报神自己都说得脸红耳赤的,还是女孩样的小主人就像问今天是晴天还是阴天一样问得随意,没有半点害羞的感觉。
他咳咳......咳了几声,化解自己的尴尬,“小主人,这就是西南王的过人之处了。他自己喜欢酿酒,由他自己自创、独酿的酒就多了去了。所以,过一段时间,他就会举办一个品酒诗画大会,请来的全是西南王境里的文化名人,还有达官贵人。这个时候,谁的诗文、画作出挑,谁的表现好,谁能拔得头筹,谁就赏的酒多。还要奖赏前几名,至于谁能有幸地成为西南王女人的男人,就看主人的兴致了。”
何巷不觉道:“呕吼——这个种子借的高雅风趣,前面的铺垫很诗情画意嘛!接下来会怎么办?”
耳报神说:“接下来,那个被赏的人他喝的酒就是特制的一种。容易醉,还容易发什么情,就是见到女人腿软的那种情况。虽然是烂醉如泥,毫无记忆,但独独能完成圆房的重任。”
何巷道:“那......又是怎么做到两方都不知情的?”
耳报神道:“很简单,这个男人从醉了的那刻起,就戴上了头套。他的脸,他的名字,身份,女人是不知情的。女人在深宫后院里过得寂寞,都在翘首期盼这次洞房,欢天喜地地祈求上天,让她一朝就得子,这样后宫的日子就有了盼头了。”
呃呃......“好可怜的女人!至死都不知道孩子爹是谁?和谁拥有了一次春宵夜短......”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这时候我们讨论的是世子姜墨的身世吗?若是这样来的世子姜墨,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怎么会?这会是扯八卦中,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何巷不禁问道:“那世子姜墨呢?也是这样来的吗?”
耳报神点头道:“当然了!西南王只宠谪仙女使,后宫的女人都是自盼前程。”
何巷问:“那世子姜墨是怎么脱颖而出的?”
看来,何巷很喜欢这个瓜味,听得入迷了。从配合者不自觉地入了迷,问:“什么耸人听闻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