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大发善心,发大招的时候,怎么还有荷花香味呢?
这让她想到了《鱼肥荷香》年画,这一切切离奇的事情,都源于这张画。
好吧,脸没被人认出来,这香味却出卖了自己!
这老爷爷一说说个准,还什么荷香,直接就揭穿了我。
这么多人,这要是一致认定是荷花的香味——荷香,那跟在他身边的荷香就有危险了。
太子姜保想起了那片密林里有成片成片的令宜花,它的香味跟荷花香味相似......那么......
太子姜保清贵雅致地朝老者行了一礼,笑道:“敢情是老伯记错了!在下看密林里有许多令宜花,这花跟荷花的香气格外相似,我想......那晚大家闻到的肯定是城北几里地的令宜花,怎么会是五六十里开外的荷花呢?”
这......这......你说啥就是啥吧!
老者想起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话,笑回到:“公子提醒的是,我当时就想说,这香味是不远处的令宜花,怎么能是那么远的荷塘?哈哈......我们真是老糊涂了,舍近求远了。”
这么一说,大家都开口道,是啊,就是令宜花!
我早就说是令宜花,我叫老婆子不相信!
......
化险为夷了?
何巷偷偷地瞧了一眼太子姜保,这个时候,可不能流露出半点感激之情,这不是贼不打自招了吗?
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宏理在何巷的连番携助下,终于开窍了,他笑着对姜保悄声说:“公子,我们何必纠结是什么花香呢?只要我们好好实施水利枢纽、抗洪救灾的诸多举措。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我们龙星西国,飘的都是平安花、幸福花的香味!”
太子姜保听了,不住的点头道:“好,实在是好啊!”
夜已深,曲尽人散,一位位老人相互道着别,出了酒楼的门。
何巷站在太子姜保身边,想:不枉我救你两三次,还知道为我未雨绸缪,颠倒黑白地把荷香说成令宜花,哈哈......
偌大的大厅里,就剩他们几人了,何巷问:“公子,今日的宴席可还满意,是否达成了心愿?”
太子姜保不知是被酒热熏的脸红,还是第一次为姑娘着想献殷情而激动,总之他的眼里有地打心底的笑容,连嘴角扬的僵硬感都没觉察到。
太子姜保仿似心满意足地说:“有宏参将给我献的抗洪、水利,以及造福民生的大计,这里到底是怎么退洪,那里又是怎么会被淹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明天!”
“明天?”何巷。
“对,明天!未来的某一天,我要实现了宏大哥的远大目标,我们国土的每一地方都会是福泽深厚的锦县。不会再有什么泄洪区了。”
何巷问,“那我们......接下来?”
太子姜保,“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