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晔踩着满地的狼藉,朝着她一步步走近:“看来你的房租是凑够了,都有余钱换新了。”
“……”
言棘低着头不说话,男人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五分钟,见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颇有种要坐地化石的意味,这才忍不住开了口:“起来,走了。”
没有回应。
顾忱晔耐着性子等了几秒,沉着声音道:“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吃饭的人是你,发疯砸东西的也是你,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还是不说话。
男人沉下脸,很好,他的耐心彻底耗尽,弯腰就要强行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只不过手才刚碰到言棘的腿,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咝。”
他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言棘在他倾身靠过去时,突然仰头咬住了他的脖子,用了狠劲,像是要将多年的怨恨通通发泄出来,瞬间就见了血。
唇齿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顾忱晔浑身肌肉紧绷,咬牙切齿:“言棘,你特马属狗的?松开。”
他扣着她的肩膀,试图将人推开,但言棘咬死了不松口,越是用力,脖子上的痛就越清晰,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伤的不轻。
他索性松了手,任由她咬,再推攘几下,脖子上的肉估计都要没了,等言棘松开后,顾忱晔伸手摸了摸,清晰的两排牙印,指腹上湿漉漉的一片,全是血。
他掐着女人的后脖颈,迫使她仰头,直面自己脖子上那个被他咬出来的,血糊糊的伤口:“看看你做的好事。”
这次他没让言棘再有近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