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现实压力,沈晚瓷不得不改口:“你当我刚才的话是在放屁。”
沈晚瓷仔细的捏了捏薄荆舟的腿,确定骨头没问题,他起不来,应该只是韧带拉伤了,她半弓着身子:“那我扶你,你忍着点。”
“……”薄荆舟刚做出一个‘能’的口型,一扭头,就对上沈晚瓷满是关切的脸,顿了顿后立刻改口:“疼。”
今天周末,但薄荆舟临时有事要去一趟公司,沈晚瓷闲得无聊,盘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他的目光落在沈晚瓷的锁骨上,再往下,是女人白皙柔软的肌肤,她穿着睡衣,经过刚才那一遭,散开了不少。
两人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就挂了电话。
薄荆舟轻笑一声,稳住了身体。
“今天周末,我一个人在家呆得无聊,就想约你出来一起喝个咖啡。”
“……”
她摸着身侧已经凉透了的床单,将脸埋进枕头里赖了会儿床,直到最后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才起床去洗手间洗漱。
以薄荆舟的性子,如果不是起不来,在她出声的时候就已经站起来了。
翌日。
谢初宜的笑容很腼腆:“不会,你直接叫我名字吧,昨晚你不也说让我叫你的名字吗?”
她点了咖啡,又点了几道店里招牌的甜点,“初宜,实不相瞒,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事想要问你。”
沈晚瓷:“好。”
将人扶到床边坐下,沈晚瓷才气喘吁吁的瞪了他一眼:“下次进浴室,不准带手机了。”
沈晚瓷挑了挑眉,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是在挑拨离间。
薄荆舟的私事,作为未婚妻的她,反而没有一个外人清楚。
但看谢初宜的脸色,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大学生睿智的光芒。
沈晚瓷似真似假的道:“荆州最近的状态一直不怎么好,他又是个工作狂,一向能忍则忍,我怕他本来没什么问题,拖久了反而会出大问题,所以才想来问问你,上次曝出来的新闻里,我看他脸色很差,你是在帮他按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