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织恶狠狠的扭过头,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霍霆东朝着她扬了扬手里的房卡,“要不,委屈一晚?”
她咬牙:“你们是不是早就策划好了?”
知道不管怎么解释,秦悦织都不会信,霍霆东也懒得白费唇舌,直接走过去刷开了门。
“……”
除了跟着进去,还能怎么办?薄荆舟连强行掳人这种下三滥的法子都用上了,肯定不会开门和自己换房间,而晚瓷……
门板上突然传出‘砰’的一声闷响。
秦悦织抖了抖身子,算了,这种情况下,估计也是个做不了主的,自己总不能睡走廊吧?
漆黑的房间里,薄荆舟扣着沈晚瓷的手将人抵在门板上,他贴着她,唇瓣凑到她耳边,压低着声音道:“晚晚,你别不理我。”
他低着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垂头丧气的颓废气息,像只被抛弃的大狗子。
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侧脸,不一会儿,那一片就变得湿漉漉的了,而他贴在自己腰上的手正顺着衣摆滑进去,取悦似的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肢,试图通过‘卖身’这种方式来让她消气。
腰本来就是个敏感的部位,薄荆舟微凉的手掌触碰到她的肌肤时,沈晚瓷忍不住轻轻的战栗了起来,刚开始是因为冷,但后来是因为别的原因。
“薄荆舟……”沈晚瓷的声音发着抖,手抵着他的肩,手指蜷缩着,微微用力将他往外推,“你先放开,站一边去。”
这种情况下还怎么好好说话。
薄荆舟不止没放,还贴得更紧了,甚至还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一放开你就跑了。”
他虽然在和沈晚瓷说着话,但耳朵一直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烦人精秦悦织已经被霍霆东带去了隔壁的房间,以沈晚瓷的性子,虽然不太可能去敲门让霍霆东出来,但她在这家酒店还有另一间房,那间房里还住着博物馆的人。
他能用这种方式逼的秦悦织换房间,总不能也用这种方式去逼她同事吧,那他今晚别说房间的门了,估计连酒店楼下的大门都进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