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摇头,“不确定。”
“你昨晚没把他灌醉啊?”秦悦织昨晚跟她吐槽,说从没见过霍霆东这样潦草的求婚方式,两人八字都没一撇,他居然就想领证了。
她那时候正在和陆宴迟吃饭,就没怎么回自己。
“灌醉了,他身上全是伤,而且都是新伤。”
秦悦织‘咝’了一声:“你怀疑,陆家的人虐待他?”
如果只是为了防止被沈晚瓷认出来,去除个疤不就行了?用得着将自己身上弄得跟条癞皮狗似得,他现在对外的身份是陆家的小儿子,陆家这两年虽然有点落魄,但也不至于除疤的小钱都拿不出来。
霍霆东:“陆家的人我认识,没有把人虐待得遍体鳞伤这种变态的嗜好。”
相反,他们还算正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完了棋,正朝着她们这边走过来。
沈晚瓷:“霍律师,陆宴迟真是陆家的小儿子?”
“恩。”
霍霆东是薄氏的股东,又和薄荆舟是朋友,这件事最终确定之前,沈晚瓷没法和薄荣轩他们商量,怕他们因为这刺激生出什么变故,但也没打算闷不吭声的自己去查。
偷偷给她打电话,让她听他和陆宴迟的对话,这种事是简唯宁那朵大白莲做的。
霍霆东今天来其实是因为从早上起,他阿姨就开始打电话炮轰他,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特意来跟秦母解释的。
陆宴迟和薄荆舟长得十分相似的事他也听说了,只不过一直没机会见到真人。
“……”
以陆宴迟的性子,肯定不会无中生有,更不会对旁人说
沈晚瓷摇头,“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