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以前经常帮薄荆舟做,难不倒他。
……
晚上。
悦来春。
徐总一双眼睛从沈晚瓷进来起就一直落在她身上,“这应酬哪有不喝酒的,沈小姐,你看我和陈助理都喝,你干坐在旁边也不合群是吧?要不,来一杯意思意思?我干了,你随便抿一口就得了。”
薄氏总裁还是薄荆舟的时候,他是肯定不敢说这话的,那男人面冷心冷,手段了得,薄氏在他手上,那就是一座让人只可仰望的高峰。
但是现在,薄荣轩年纪大了,撑不了多久,沈晚瓷虽然顶着姜家大小姐和薄荆舟前妻的身份,但一个搞手艺活的,能在尔虞我诈的商场玩出什么花来。
要不了多久,薄氏这艘大船就要搁浅了。
沈晚瓷生得漂亮,又有气质,露在衣服外的肌肤像雪一样白,一看就又嫩又滑,让人光是看着就心生涟漪。
但他有贼心没贼胆,心思再活跃,也只敢过过眼瘾。
毕竟这艘大船还没沉呢,压死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徐总,”陈栩用两根手指就按住了他准备倒酒的手,态度不卑不亢,“我们少夫人怀孕了,不宜饮酒,我陪您喝。”
徐总对上陈栩的目光,立刻就老实了。
哪怕包间的门开着,人多了也有点闷,沈晚瓷起身:“抱歉,我去上个洗间。”
她本来想去二楼,把礼物给聂煜城,结果没走几步就好巧不巧的撞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