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副假惺惺的样子,简唯宁厌恶的直皱眉,“你少在我面前装出这副白莲花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厌恶,我问你,荆舟是不是出事了?”
沈晚瓷顾不得会不会被她的美甲抓伤,用力将她的手从手臂上扯下来,迈开脚就往病房外跑。
难道离薄荆舟出事已经过了两天了?
简唯宁跑到医院来质问她,所以两天了,薄荆舟还没有消息?
“你跑这么快,是赶着去给他收尸吗?”简唯宁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狼狈不堪的背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悲伤到了极点:“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薄家和顾家联手都找不到,尸体说不定早就被鲨鱼给吃了。”
如果是平时,沈晚瓷肯定要讥讽她,但如今,她没有那个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但她不与她计较,并不代表简唯宁会轻而易举的放过她,她还是第一次在沈晚瓷的脸上看到如此慌乱的表情,这比她第一次登上国外的大舞台还让她亢奋激动。
薄荆舟死了她很伤心,但转念一想,那个男人她反正也得不到,死不死的对她又有什么影响呢。
死了更好。
她得不到,沈晚瓷也休想得到,死了,她就不用再念念不忘了,总想着这个男人曾经离她就只有一步之遥,如果她再努力一点,说不定她就能成薄太太了。
每每想起,就会有无数的不甘蚕食啃咬着她,她甚至开始后悔,如果她当初不出国,就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但她心里其实清楚,那个男人只是在别人问起的时候没有否认她是他女朋友,但也没有承认过,这种关系,根本不是正常的恋爱,分道扬镳是迟早的,和她出不出国,守不守着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简唯宁几步就追上了沈晚瓷,她仰着下颌,一脸倨傲的看着她:“薄荆舟腿上有条疤,你知道吗?”
此刻的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看向沈晚瓷的目光犹如在看一条落水狗。
沈晚瓷脚步未停,抿着唇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