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他,全公司都被骗了。
薄氏上下谁不知道,总裁办那个走后门进来的小助理,最不招薄总待见,虽然有后台,但却得罪了顶头上司,谁都能欺负。
要是那个时候他不是冷眼旁观,而是直接跟个英雄似的救人于水火,那他现在岂不是也能骑在薄总脑袋上拉屎?
想想就悔啊。
秦悦织也没为难薄荆舟,感情的事好与不好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别人插多了嘴,可就成了惹人厌的恶毒女配了。
不对,她这种和男主没有感情纠葛的,连女配都称不上,只能是女炮灰。
“她不单单只是不想跟你复婚,她是恐婚,”秦悦织横了他一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薄总要是听不懂,让你助理去做个市调,就采访那些……经历过不幸婚姻的女人。”
薄荆舟扭头看向陈栩。
陈栩一脸苦哈哈:“薄总,我的工作范畴没包含这个,这得……加价。”
“呵。”男人冷笑一声:“服从上司的一切工作安排,就是你的工作范畴。”
“薄总,最近吧,有人问了我一个问题,是不是没好好工作,不然为什么物价飞涨的时候自己工资一分没涨,我想了想,我努力了,加班加的女朋友都跑了。所以可能吧,这个问题出在你们这些资本家身上,为什么好几年不给我们涨工资,”他搓了搓手指,“您看要不要稍微意思意思,涨个两三千的,堵住万千网友的悠悠之口。”
薄荆舟盯着他冷笑。
陈栩浑身汗毛炸起,正要摆手说自己开个玩笑,就见男人点了点他高贵的头颅:“涨。”
……
茶室。
沈晚瓷和姜二爷相对而坐,茶艺师穿着素色的旗袍,熟练的沏着茶。
绿中带黄的茶水注入薄透的白瓷茶杯,水雾升起,满室茶香萦绕。
她开门见山:“前几天姜沂合借着让我还她救命之恩的名义去了御汀别院,非让我扯几根头发给她,说是要拿去跟您做个亲子鉴定,我没同意,结果今天我的头发就被人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