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沂合:“我要你撮合我和薄总。”
“做不到哦。”
“那我住院期间,每天让我们独处三个小时以上。”
“也做不到。”
姜沂合鄙夷:“那还说想要什么报酬尽管提?说的这么豪气,结果这做不到,那做不到的。”
沈晚瓷:“我是让你尽管提,但没说要满足你啊,你当我是王八呢,搁我这儿许愿来了。”
她转身出了病房,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姜二爷,如果你是要替姜沂合道歉,那就不用了。”
姜二爷走到她身侧,和她并排而行,稍一侧头,就能看到她那张和沈安桥神似的脸:“你妈妈把你教的很好。”
果断、勇敢、不屈服于别人的压力和挑战,被欺负了也能第一时间反击回去。
说完这话,两人正好走到了电梯前,沈晚瓷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神色复杂盯着她的姜二爷,微微一笑:“这是我和沈震安的女儿打架养出来的性子,我妈一直教我要宽容大度,与人和善,您和她既然是故交,应该了解她的性子,因为好欺负,所以才被人欺负死了。”
姜二爷:“……你在沈家这些年,过的不好?”
电梯到了,沈晚瓷没回答他的问题,迈步走了进去,“我和您不同路,先走了。”
她妈死后,她在沈家过的什么日子,只要有心,随便问问邻居就知道了,如果无心,说了也不过是给人创造谈资。
电梯门关上。
陆烽走过来:“二爷。”
“去查查晚瓷这些年在沈家的事。”
沈安桥当年离开他后就失去了行踪,那时老爷子又突然离世,姜家上下乱成了一团,他也无暇也没那个能力再顾及别的,后来好不容易稳定了,人已经找不着了。
他扭头看了眼病房方向:“派人看着沂合,联系好随行医生,送她回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