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抬头,却不是应她,而是看向沈晚瓷,“什么时候走?我饿了。”
沈晚瓷也饿了。
她怀疑自己和姜家是不是相克,每次遇上他们家的人就没好事,连姜家的助理都有这个功效,办个住院手续,去了有半个小时了吧。
姜沂合:“我也饿了,我还要擦个澡,换身衣服。”
她身上全是血腥味,臭死了。
要不是刚才有记者在,她想惨一点,早就不想穿着这衣服了。
沈晚瓷挑眉:“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擦澡换衣服?”
姜沂合看了眼她手上包着的纱布,“你这都受伤了,洗澡换衣服这种体力活就让薄总来吧,你去给我买饭,我要吃云记的招牌菜。”
云记最近的分店离这里也有十几公里,加上堵车、排队,能一个小时来回那都是运气好了。
还让薄荆舟给她擦澡换衣服,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她还以为她设计这一出苦肉计是冲着自己来的,结果人家是冲着薄荆舟去的。
沈晚瓷扭头看向薄荆舟。
男人虽然穿着正装,但没打领带,衬衫的纽扣也解开了三颗,灯光下,修长的锁骨凸起,胸膛的肌肉线条清晰流畅,被半敞的衣领半遮半掩。
要多英俊有多英俊,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是那种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摆着一张冷脸就能勾得女人频频回顾的长相,再加上本身矜贵高雅的气场……
果真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