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秦赫逸道:“你回去休息吧,我这边也没什么事,明早估计就能出院了。”
至于薄荆舟和聂煜城,她管不着,他们一个是病人,一个是陪护,医院又不是她开的,她还能让医生把人撵了不成?
秦赫逸挑眉,看着旁边那两个:“你这是用完就扔啊,晚瓷,做人现实也没有这么个现实法,这里离度假山庄这么远,我的车也没开下来,至少让我睡一觉,等明天白天再走吧,这么晚了去打车,多不安全。”
“你一个大男人,裸奔都是看的人吃亏,有什么不安全的。”
“就因为我是男人,遇到这种事天生就吃了性别的亏,想维权都还得举证自己为什么被强还能……”
沈晚瓷直接将垫在身后的枕头薅出来,捂住了他的嘴:“您可闭嘴吧。”
她生怕他会说出‘还能硬’这种虎狼之词。
她决定不管他们了,躺回床上,背对着几人闭上了眼睛:“你们要是实在闲得慌,就让护士拿副扑克斗地主,再说话吵到人休息,我就投诉你们。”
她不知道他们后来还有没有争执,至少在她睡着前,他们没再说话。
沈晚瓷这一觉睡得很沉,下午爬了一个多小时的山,又在观景台上硬生生的等到晚上,再淋了那一场雨,就是神仙也招架不住这样折腾,醒来时医生正在查房。
见她睁开眼睛,正回答医生问题的秦赫逸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沈晚瓷摇头,除了医院的床睡着不太舒服,有点腰酸背痛之外,没有哪里难受了,连感冒症状都没有。
医生查完房离开后,沈晚瓷起床去了浴室洗漱,出来时秦赫逸点的外卖也到了,瘦肉粥、水晶包、肠粉、饺子……琳琅满目的摆了一桌子。
秦赫逸将一次性的筷子拆开递到她手上,“赶紧吃,要凉了。”
一旁,薄荆舟和聂煜城也醒了,见到这样的情景居然谁都没说话,这不太符合几人撞在一起的相处模式了,沈晚瓷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多想了,但一直到她吃完饭,和秦赫逸说自己准备出院,那两人都没吭过声,就真的不太对劲了:“他们怎么了?”
秦赫逸不太在意的‘哦’了一声,“打牌打输了,说好了输家今天不许和你说话,不许往你面前凑。”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