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
老婆要跟别的男人跑了,那男人还是自己十几年的兄弟,这种丢脸的事,换谁谁都不愿意说。
顾忱晔掀了掀眼皮,“爱说不说,我让医生进来给你看看,要是死不了就爬起来滚到别的病房去,人家保洁要打扫卫生。”
他将抽了一半的烟掐灭,起身说道:“对了,简唯宁在外面。”
薄荆舟皱了皱眉,“你带她来的?”
顾忱晔:“你看我很闲的样子?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楼下大厅坐了不知道多久了,你要是见,我就让她进来,你要是不见,我等会儿走的时候顺便把她捎回去。”
薄荆舟将烟含在唇间,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
抽了几口后,他才平淡的开口:“让她进来吧。”
顾忱晔挑了挑眉,出去叫人了。
简唯宁就在门口,知道薄荆舟愿意见她,便直接进来了,看到身上到处都是干涸血迹的薄荆舟,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荆舟。”
薄荆舟没有说话,他半靠在床头,阖着眼,一条腿曲起搁在床上,另一条腿随意的垂着,满身狼狈。
简唯宁走过去,“怎么伤成这样?”
她伸手想要触碰一下男人颧骨上青紫的伤痕,但念头刚升起,还没等她付诸行动,薄荆舟就睁开眼睛朝着她看了过来。
他眼底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
简唯宁的担心被他的冷漠炸的支离破碎,正巧这时顾忱晔带了医生进来,她的怒火瞬间有了发泄的口子,扭头对着走在后面的护士道:“人伤成这样你们不给上药,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医院担得起责任吗?”
来的那名护士恰好是早上被薄荆舟骂出去的,心里正委屈着,闻言,小声的为自己辩解;“是薄先生不让看的。”
你这么厉害去骂正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