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晔却明显不认同他的说辞,“可你们这次好像闹得挺久的,说不定她是认真的。”
“她哪次提离婚的时候,看起来不认真?”
“那民政局不用去了?”
之前有次喝酒,薄荆舟在他面前提过一句,说沈晚瓷现在一见到他就问他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办手续,简直作得不行,让人烦不胜烦。
“暂时消停了。”
薄荆舟将他和沈晚瓷之间的交易,简单说了几句。
顾忱晔听完哂笑道:“薄氏和长远集团的合作,那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你拿这件事空手套白狼,我要是沈晚瓷,绝对泼你一脸酒。”
不想他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传来,是露台门被人用力推开的声音……
薄荆舟和顾忱晔同时朝声源处看去,只见沈晚瓷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唇上有一圈被咬得泛白的印子,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薄荆舟,说你是狗都是对狗的一种侮辱,你就是个混蛋!”
薄荆舟神色一滞。
沈晚瓷深吸一口气,字字咬牙:“还有,我是真的要跟你离婚,民政局一定会去。”
说着,她转过身将端着酒路过的侍者拦住,夺过一杯酒,直接朝着男人那张俊美如斯的脸泼去——
瞬息间,在场的人都僵住了,纷纷屏住呼吸!
下一秒,走廊上响起薄荆舟几乎要将她活活撕碎的声音:“沈晚瓷,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