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秦悦织嘟囔着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人是江叔,此刻的他跟刚才不同,哭丧着一张脸,探着脑袋对客厅里的沈晚瓷说道:“太太,少爷在楼下等您,让您现在马上下去。”
沈晚瓷皱眉,头也不回,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他要等就等吧。”
她在屋里,有床睡有酒喝,他在车里,再宽也不能躺平,谁怕谁啊。
说完,直接将手里那罐啤酒给一口干了。
这话,江叔是万万不可能转达的,除非他活腻了!
江叔无奈又说:“刚才在车上,夫人给少爷打电话,好像是不太舒服……”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瓷的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正是薄荆舟的母亲——江雅竹。
沈晚瓷可以不理薄荆舟,但不能不接江雅竹的电话。
结婚这三年,江雅竹对她比对薄荆舟这个亲儿子都要好,什么好的贵的都往她这里送,每次吵架不论原因,挨骂的都是薄荆舟。
“妈……”
“晚瓷,我给荆舟打电话,他说你不在,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没回去?”
大概这个世界上,只有江雅竹敢这么叫薄荆舟,每次打电话来,都会查岗他有没有回家。
“不是,我今晚在朋友家,她过生日请客呢。”
沈晚瓷没说两人吵架要离婚的事,怕刺激到她。
江雅竹生薄荆舟的时候大出血,留下很多后遗症,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
而被迫过生日的秦悦织见闺蜜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她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电话里又传来江雅竹的声音:“那等生日过完你们今晚回老宅住吧,他爸出差了,我有点不太舒服。”
沈晚瓷担心她的身体,“哪里难受?找医生看过了吗?”
“没有,也不严重,就是我上次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块玉,让师傅做成了小叮当,你回来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