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霆目光又扫过何在笑容灿烂的样子，眸色微微深，“我跟赵局也不熟。”

方进喝了口茶，有些隐晦的提了一嘴，“雷老虎还说，白笙给他弄了张符，价值不菲……封建迷信这事，你知道的吧？”

他是校长。

这种事暗地里搞搞，他还能睁只眼闭只眼，要是放在明面上，就影响不太好。

季云霆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听说你家里小孙子最近不太好。”

方进一听这个，脸上顿时布满愁容。

他那个小孙子，已经17岁了，上高二。

这孩子，从小就活泼好动，撒起欢来，野兔子一样。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性格开朗的孩子，竟然会在马上升高三的时候得了抑郁症。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极其怕光。

就算是白天，也要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躲在被子里睡觉。

食欲也变得很差，只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把门口的饭菜端进去，吃上几口。

最让人担心的是孩子严重的自杀倾向。

太阳落山，傍晚四五点钟的时候，这孩子就喜欢爬到阳台上呆呆坐着。

有好几次，他亲眼看到这孩子张开双臂，做出向下倒去的样子。

要不是他专门请了保镖盯着，这孩子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这孩子，抑郁了。”

方进叹了口气，“药也吃了，中西医也看了，怎么都不见好。”

全家都已经做好这孩子废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