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笙直接叫出自己身份,郑培兰苦笑了一下。

昨天她有事请假没来,学校里因为向前冲的事都传疯了。

可听白笙这语气,完全没有受什么影响似的。

如果是以前,她只会觉得这个学生无药可救。

可亮亮被救后,她的三观就彻底的颠覆了。

那些科学解决不了的事,只有亲身经历后,才能相信科学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更让郑培兰觉得颠覆的,是白笙这个人。

一个被全校议论成瘟神,人人避之如蛇蝎的女生,竟然是个连何适都极其重视的大师!

这样一个高维大师,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跟那帮学生在俗事上牵扯?

所以郑培兰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向前冲的事另有缘由,白笙肯定是被诬陷的!

这么想着,郑培兰开口:

“是这样,亮亮救回来之后,我在收拾他的东西时,发现了一个牌子,我感觉这个牌子有点不对劲,想找您给看一下。”

郑培兰决定,还是用上敬词。

哪怕自己是京大的副校长,可白笙在她心里,已经跟他们不是一个维度的存在了。

白笙倒是答应很干脆,“行,那我去你那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