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干完活,太阳已经落山了。

她一起身,就看到院里的石凳上坐了个人。

那是个男人。

穿着件白色中式长袍,黑短发,容貌英俊却惨白。

他坐在那里,等了挺久的样子。

见白笙起身,他才开口:“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

白笙没吭声,在一旁石头堆砌的池子里,打开自来水,洗了洗手。

男人又出声:“要不是你干涉了周叶、林芝、囡囡的因果,我还不知道你还活着。”

白笙这才看向他,“白无常,你想要钱就直说。”

白无常呛咳了一声,“我叫谢危,能不能直叫人大号。”

白笙勾勾嘴角,“白无常不挺好的,我们名字叫在一处,多像一家人。”

谢危咬牙:“谁想跟你是一家人!以前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上次历劫怎么就没干脆的死了,免得我遭罪。”

白笙笑,“那不能如你所愿。”

说着,她摸出手机,给他看了眼余额,“照旧,见面分半,我买金元宝烧给你啊。”

谢危觉得只要见到白笙,他修行都要破功。

金元宝烧给他,是不怕他不下台吗?

“我只喝茶,普洱,谢谢。”

白笙打了个响指,“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