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冬日就是春。
二月,还带着些冬日的微寒,人们身上的厚衣还未褪下。
年婳和宁寅礼已经在周府呆了半年之久,期间。
三月会试,他们即将要起身去往京城。
知府大人亲自为两人办了践行宴,主要践行的对象自然不是周阳。
毕竟,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知府大人还是很清楚的。
他只求周阳随便考个功名,立了业,成家!
早日让他抱上大孙子,和他一般大的,别说孙子,有的重孙子都会跑了!
知府大人举杯,“明日就要启程去往京城,此去路遥,万望小心。”
说罢,他又道:“宁公子,逆子愚钝,若你有感之题,他有不懂之处,还望宁公子不吝赐教。”
宁寅礼起身接了这杯酒,“请知府大人放心,我有感之题,早与阳兄探讨过一二,其思索之法,也与夫子商讨过。”
知府哈哈大笑,他就知道,他没看错人。
此子,言语谨慎,又擅为人之道,日后成就不会小于他。
只是……看着他三十三岁的好大儿,知府一脚踹过去,“逆子!”
三人喝到了深夜,宁寅礼没让年婳陪着。
小厮送宁寅礼回来,见年婳在,就把人交给她。
宁寅礼浑身酒气,年婳扶着他的胳膊将人放到软榻,放好后,她又要去端醒酒汤。
只是刚起身,手就被人拽住。
宁寅礼将她拉至软榻,枕在女子腿上。
他吻着她的香气,谷欠眸划过墨色,手掌早已轻车熟路。
“公子,明日就要启程了,今日不可以……”
从那晚宁寅礼亲她三次后,两人的关系就突飞猛进。
除了未……便是什么都做了。
少女谷欠拒还迎,男人将人压在身下,一寸寸吻着她。
今夜的宁寅礼,打定主意要进行到底。
关键时刻,敲门声响起,“宁公子,宁家主带着宁二公子来了。”
?
“公子……”
年婳拉过软被盖着身子,宁寅礼脸色漆黑。
深夜到访,不是恶鬼就是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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