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寅礼想都没想就开口,“我什么时候都有方便。”
“你不许找别人帮忙。”
少女忽灵灵的大眼睛疑惑地看向他,“为什么?”
宁寅礼憋了许久,终是找到一个他认为很合理的理由,“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让外男看自己的身子?”
“那公子不是外男吗?”
宁寅礼并未正面回答,他只道:“总之,你找我帮忙就好,作为你的公子,我有责任帮你。”
少女并未继续追问,而是很乖的点点头,“好。”
宁寅礼这才满意,“真听话。”
他掐上早就想摸的脸颊,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柔软娇嫩!
简直能掐出水来。
“奴婢……”,年婳话未说完,就感觉脸上有种黏黏的感觉。
她擦了一下,手上带着淡淡血迹。
女子马上找到铜镜,可她的脸上并没有出血。
年婳拉起宁寅礼的手,发现他的左手已经被刺的血迹斑斑。
那桌上的木刺大咧咧的站着。
小人儿一脸惊慌,拉着他的手四处在屋中寻找着伤药。
“公子这里没有药膏吗?”
“这是不是……这个也不是呀!会在哪儿呢?”
宁寅礼扯住她的手腕,将匆惶的人儿拉到怀里。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次肌肤触碰,就像药引,将他点燃。
像闻到香甜气腥的魔,更像久久不食,碰到乳羊的狼!
“一点小伤而已,不用翻找了。”他搂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喑哑道。
“可是公子你流血了。”
小人儿还未放开他的手,她美眸泛着心疼,小心地为他吹气。
细微的风抚过他掌心,带起阵阵酥麻。
随即是湿润的触感,他猛地低头,发现少女俯在他手中。
她的脸很小,还没他的手大。
民间确实有以唾液疗伤的法子。
年婳娇俏道:“奴婢小时候受伤了,娘亲都是这样为我止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