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婳说的是我们,这让赤那舒坦不少,这小兔奴是不是现在已经在接受他了?
赤那兴奋无比,想必能把她拆吃入腹指日可待!
不过……
赤那蹙眉,“吾今夜有事。”
达鲁那小子,说是找到了齐知节的心上人,这事关草原能否入主中原的第一步,也是他和齐知节的战争,他必须亲自确认!
年婳很听话的垂眸,“那让狼炎带我去好了。”
赤那的眉头更紧了,达鲁在和药山相反的方向,比去药山更远,狼炎得带他过去。
可是,他的绝嗣药也很重要。
赤那给她顺了顺毛儿,“不急,等吾回来我们再去。”
快的话,他一天就能回来。
年婳很顺从的点头,这让赤那又激动不已,她见准时机开口:“王不在,我想去找盈秀姐姐玩儿。”
“可以。”赤那很痛快地答应,达鲁虽然莽,但他的大夫人却很通情达理,草原没有不羡慕他的。
如此看来,吴盈秀的劝说也是有些成效的,赤那递给年婳一块腰牌,“这是本王的腰牌,带着它可以在草原随意走动。”
“谢谢王。”,年婳垂眸接过腰牌。
黄昏时分,赤那骑着狼炎带着一队人马朝西方离开。
年婳在主帐中睁开眼睛,拿起腰牌找草原人兑了匹马,朝着药山驶去。
帐篷最边缘的草原小兵还想阻拦,可年婳拿出腰牌,“我是奉王之命去药山采药的,耽误王的治疗你承担的起吗?”
那人怔愣,这兔奴确实是给王治病的,而且听别人说王已经好多了,若王真的怪罪下来?
他冷哼一声,收起手中的刀,放年婳离开。
第二日清晨,年婳没回来。
中午也没见到她的人影,晚上她还是没回来。
小兵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他思来想去,还是去报备上级。
“不好了!王的兔奴逃跑了!”
一人骑着快马,自西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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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西方边境的帐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