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做母亲是这么危险的一件事。
吃丹,一刻都不能缓!
产房外,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拎着药箱预备着,百年人参,何首乌……各种珍惜的药材随处可见。
南宫肆焦灼的走来走去。
产房内。
为了不显得太突兀,年婳象征性地喊了几声。
伴随着一声哭喊,婴儿呱呱落地。
“生了,是个小公主!”
稳婆继续指导年婳生产,虽然她不疼,但真的费力!
一刻钟后,另外两个也顺利响起哭声。
“是两个小皇子。”
几个宫女抱着三个孩子去给南宫肆看。
年婳满头大汗,躺在床上刚想休息,眼前突然亮光一闪。
先前接生的稳婆持刀就朝她刺来。
秋月反应迅速,将年婳连人带床都推进里屋。
屋外南宫肆听见动静,顾不得看孩子,持剑闯入。
几个稳婆见一击不成,破窗就要逃走。
井德明带着小喜子站在窗外。
井德明杀了一个,小喜子一人砍了两个。
井德明在婆子身上翻到了和先前刺客一样样式的荷包。
南宫肆当即下旨,太后谋害龙嗣,心术不正,命其守皇陵,非死不得出!
事后,井德明看着小喜子,有一种孩子长大了的感觉。
“不错!现在都比师父厉害了。”井德明踢了小喜子一脚,“还挺会装,为师现在才知道你这么厉害啊!”
小喜子挠头憨笑,“那我现在可以踢师父屁股吗?”
井德明一拂尘敲他头上,“滚犊子!”
臭小子还是那么不长眼色!
屋内。
年婳被南宫肆抱到清爽整洁的榻上,不苟言笑的帝王此时却眼眸湿润。
他埋在她脖颈间,感受着年婳温热的体温。
“昭阳,朕觉得现在和梦一样。”
年婳用力捏了他的耳朵,“现在还是梦吗?”
男人满意地在她胸口蹭了蹭,像只很乖很乖的大狗狗。
如果这是梦,他愿意一辈子都睡在梦里。
……
年婳产下子当天,南宫肆遣散了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