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热血喂了狗,扛起包袱她就能走!
年婳含泪欲泣,南宫肆轻笑,抱着人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朕哪敢。”
“所以陛下是不敢,不是不会对嘛!”年婳委屈落泪,“陛下厌倦了臣妾就直说就是,臣妾走就是!”
“公主这张小嘴,可是越来越不饶人了……”南宫肆说不过她,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屋内丫鬟太监见南宫肆吃瘪,很有眼力见的退下。
年婳抵着他的胸膛,赌气道:“找你的张美人,刘常在多好,臣妾哪敢独占陛下一人!”
南宫肆想了想,严肃开口:“也不是不行,但现在,朕还有更重要是事情要做。”
年婳见他变脸,当真以为他要找别人,气的唇瓣都颤抖,伸手就要推他,“你走……”
话还未说完,她整个人就腾空,年婳下意识抱着南宫肆的脖颈,“啊!”
南宫肆把人轻轻扔在床上,一手压制她的双手,单手解开她衣襟,邪魅勾唇,“真让朕走?”
年婳可怜兮兮,整个人像水一样,倔强开口,“不许走!”
“只要公主要朕,朕就永远不找她人。”南宫肆直勾勾的盯着她,给出极重的承诺,“朕问过太医,公主身子修养的很好。”
年婳被他盯的脸颊滚烫,却依旧嘴硬,“臣妾觉得还没呢!”
南宫肆的吻落在她额头,于她耳边轻语,“公主,朕想。”
“皇嗣之事该提上日程了……”
红浪翻飞,凉风吹起帐幔。
只见娇小的人儿红着眼眶,双手被缚在头顶,无助的挣扎,却逃不掉腿间强硬的召唤。
便是上好的檀木也撑不住,吱呀吱呀的响起。
女子呜咽,莹润的胳膊艰难地从幔中伸出,下一秒就被人扯住脚踝,瞬间带回帐中。
霸道强硬的攻势让年婳难以招架,很快便求饶。
许久后。
男人的手刚碰到年婳就被打开,年婳捂着腰红着脸,语气都带了薄怒,“陛下,臣妾需要休息!”
哪有人一下子折腾几个时辰的!
南宫肆摸摸她的脑袋,知道这次确实是累到她了。
“朕抱公主去沐浴,不做什么。”
“真的?”
“自然。”
年婳信了,但说好只是沐浴,某人中间又忍不住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