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嫔这症状,不像是装晕,倒像是……小产了。
随即她又想起什么,吩咐道:“多请两位太医。”
太后有召,太医们自然是来的飞快。
加上先前为年婳把脉的那位,来的一共三位太医。
三人把完脉,眼睛震惊过后,皆是摇头。
许久,由先前为年婳诊脉的太医战战兢兢站出来回道:“回太后娘娘,昭嫔娘娘这是……小产之兆,已有一月之半……”
“混账!”
太后大怒,这后宫怎么可能有人怀上龙嗣!
可一月半前,年婳一直住在承乾殿,她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之前为年婳把脉的太医俯身颤抖,明明上次诊脉,昭嫔还没有身孕啊!
“来人……”太后揉着眉头,郁结烦闷。
“太后想做什么?!”一声厉喝,南宫肆带人进来。
他一进门就看到,平日里对他喜笑颜开的小人儿,现在却独自躺在血泊中。
路上,小喜子已经将这几日年婳的经历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他。
“谁不给昭嫔进食进水的?”帝王扫视四周,阴戾的气息暴涨。
太后一掌扇在老嬷嬷脸上,“阳奉阴违的东西,为何不给昭嫔进食?”
老嬷嬷捂脸,不可置信,“娘娘!”
南宫肆没心情看她演戏,他拔剑,人头滚落,血溅了太后一身。
“这就是太后所说的,为朕祈福求子?”帝王冷冷的看向太后。
太后忍下惊恐,故作自然道:“哀家自然是为了陛下的子嗣着想。”
赵贵妃瑟缩着想溜走,可一把剑直直插在她面前,只差一点就能贯穿她的脚。
“赵贵妃残害龙嗣,心思歹毒,降为赵嫔,无朕指令,不得出宫半步!”
“陛下!”
赵贵妃顾不得恐惧,她想爬着碰南宫肆的脚,却被暗卫直接架走。
南宫肆看了一眼四周庄严肃穆却不知染了多少鲜血,夺走了多少无辜腹中子性命的佛堂。
“祖宗迁址,寿喜宫佛堂,烧!”
“今日所有在场之人,烧!”
太后瞪大双眼,凄厉大吼,“不可!”
“佛堂不能烧!”
这是他留给她最后一点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