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来说,被争抢才能激发他最大的满足欲。
“鸾栖宫自有美人,陛下来臣妾这昭华宫做甚?”
南宫肆用内力一震,衣衫碎如破布,而后踏入浴桶中。
将人从背后紧紧抱着,略带生疏地开口,“朕,并未碰她。”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与人解释。
“真的?”娇俏的人儿语气愉悦。
“嗯。”
年婳泡澡后的小脸红润,转身之时不经意的触碰更让男人热血沸腾,“她可有碰你?”
南宫肆沉默,算碰了吗?
“哼!”
年婳气的叉腰,俨然忘记自己还在浴桶,未着一物。
她抱着他的脑袋,吻上了上去,额头,鼻尖、脸颊、嘴唇,胸口……
“都盖上章!”
“不许别人碰你!”
“你是本公主的!”
护食的小猫露出锋利的猫爪,“听到了吗!”
南宫肆内心微动,按着她的腰身不让她移动半分,“再说一次。”
“?”,年婳俯视,“说什么?”
“说朕是你的。”
年婳双手还搂着他的肩,脑袋贴在他颈窝处,学着他的样子,慢慢咬上他的耳垂,坚定又清晰,“你是本公主的!别人不许碰!”
“唔。”
浴桶很小,两人贴的极近,半干的青丝跳跃着。
浮沉间,年婳在他身上瘫成一团,南宫肆清冷的声音响起。
“来人,添水。”
“!”
年婳僵住,突然直起上身,又听到门吱呀打开,被折腾了这么久,她腿本就发软,此时受到惊吓,猛地跌坐下去,胡乱的在水中翻找遮掩的东西。
男人下颚收紧,搭在浴桶边缘的手因为过度用力,突出泛白的骨节。
他将她按在他胸前,两人呈卯榫状,将该遮的地方遮的严实。
“陛下~”,夏水端水进来,一勺勺添进,故意弄湿衣衫,想引起南宫肆的注意。
年婳咬在男人胸前,发丝再次被淋湿,她垂眸,身子紧绷异常,连头也不敢抬。
他不会在夏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