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婳紧咬牙关不出声,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栗,这个狗皇帝绝对是故意的!
“公主果然傲骨。”
南宫肆沉腰,指甲划过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异常清晰。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的粗糙。
“好点吗?”
“好……”,年婳双手被束缚着,南宫肆故意触碰她撕裂处,看她受不住疼痛的低呼,“嘶!”
药膏清凉,薄荷的清冽充斥着整个房间。
“好凉……”
年婳眼尾微红,年轻帝王的目光已不再局限于外围领土。
……
年婳攀着男人的肩膀,啜泣着认错讨好求饶。
“公主何错之有?”南宫肆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停也不停。
“唔……”年婳指尖蓦的收紧,哭的浑身颤抖,“臣妾不该喝避子汤,臣妾再也不喝了……”
男人不语,似乎被那三个字再次激起火气。
是夜。
“咳咳咳,秋月,”年婳从梦中醒来,嗓子冒火似的。
秋月赶紧端上一杯水,水温不冷不热,想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