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暖没想到赵大叔还知道牛马这个词,连忙道:“对,活着的时候是牛马,死了就是死牛马了。”
江予安捂住她的嘴:“别打岔,你每次打岔都能打到大西洋去!”
他笑着问村长:“大叔快说吧,是谁修的?”
这一笑差点没把赵大叔的眼睛晃花了。
赵大叔暗暗咋舌:“怎么男娃也长的这么好看?要是村里有这样的男娃,那大姑娘小媳妇的还不得把门槛踩断?”
“还好没生在村里,否则肯定是个祸害!”
他晃了晃脑袋,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然后对着江予安说话,声音都小了八度:“是林大爷家的儿子修的,嘶,他名字叫什么来着?”
赵大叔一时想不起来,过了一会才拍着脑门道:“对对对,小名叫狗蛋的!”
江予安重复:“狗……狗蛋……”
算了,这名字烫嘴。
赵大叔愈发斯文起来:“对,大名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小名倒是响亮。”
江予安:这名字哪里响亮了?
“爷爷的儿子?不是说早就死了?”江亭暖不解,“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赵大叔对着江亭暖的态度就自然多了,他点头道:“不会错的,是他,我还有印象呢。”
江亭暖更加好奇了:“那我怎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爷爷说起来过?”
见她好奇,赵大叔再次邀请他们回家去坐坐:“站在这里不累的慌?”
“再说了,你家里虽然修好了,可屋里连个喝水的地方都没有。”
江亭暖一想也是,一家人一早就从帝都赶过来,不说自己,爸妈估计都累的很。
去喝点茶,还能顺便听点八卦,挺好的!
等在江家人赵家客堂坐定,除了赵大叔一大家子,还有其他的村里人。
赵大叔宛如说书一般,慢慢说起了林狗蛋的事情。
当年,林爷爷的妻子在生林狗蛋的时候,大出血一命呜呼,而他是林爷爷唯一的孩子。
带着悲痛,林爷爷把林狗蛋慢慢抚养长大。
山里人没什么本事,只能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土里刨食。
林爷爷又没有人帮衬,忙起来就疏于对孩子的管教,这让林狗蛋有了很多时间,经常跑出去玩。
和村里别的孩子喜欢往山里钻不一样,林狗蛋喜欢去镇子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