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我们也很难过,但是不能因为我们是男人,就怪在我们头上吧?”
费敬根本不相信他的话,继续质问:“金光耀呢?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去的吗?”
“难道他也……”
从安翔摇头:“没有,他只顾着追野兔去了,根本没和我们走在一起。”
“说到底,金光耀就没错吗?为什么要脱离队伍去追野兔!”
攀扯别人的时候,从安翔理直气壮起来。
见他如此无赖,费敬懒得再和他掰扯下去。
一向乐呵呵的老实人也发起了脾气,费敬一把推开挡着路的两个人:“让开!”
“快说,小江是在哪里出事的?我们过去看看!”
他不相信那么机灵的江亭暖会出事,说什么也要去一探究竟。
“大江,你别哭了,我们再过去看看!”
“不能这两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辛易脸色不变,心中更是冷笑。
去看就去看啊,他可是亲眼看见的江亭暖掉下去的!
这人都掉下去了,还能看出个花儿来?
还能死而复生?
早就不知道顺着洋流漂到哪里去了!
说不定都被鲨鱼吃干净了。
江照月抹了抹脸上冰凉的眼泪,心口堵的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点了点头。
……
断崖底下。
江亭暖松开抓着藤蔓的手,纵身一跃,脚下是坚实的木质船舱。
“嘿小子,好久不见啊!”
宋尧稳住摇晃的小船,一脸惊喜:“暖姐?怎么是你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您还是这么的身手矫健啊!”
紧接着又是惊吓:“暖姐,你,你不会是来检查我作业的吧?”
“那套《小题狂做巅峰版》真的好难,我看是发癫版还差不多!真的写不了一点,绞尽胆汁都写不出!”
江亭暖望天:“别人都是绞尽脑汁,你为什么绞尽胆汁?怎么胆汁跑脑子里去啦?”
宋尧苦着脸:“因为看见题目我就想吐,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江亭暖揉着刚才因为快速降落被藤蔓磨红了的手心,打断了宋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