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轻轻踹了一脚哭悲道：

“少哭点，你那双眼睛没多少时间了！”

哭悲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仍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流泪表情，点着烟，一边嗦一边哭。

苍生苦海。

罪孽横生。

如何不哭？

他不是为了这几头畜生哭，他是为了天下苍生在苦海浮沉而哭。

吴大致肯定道：

“嗯，国际战场有很多低阶觉醒者，他们一般都是肉体强化能力居多，在所有超凡力量中自然元素和精神念动力极其稀少，像阳哥这样眼睛放光一下就给他们解决的，我敢肯定，没有一个！”

“而且绿藤市是有大型检测设备的，像阳哥刚才那样的爆发，超凡数值绝对爆表了！这种程度的超自然事件，城市是会拉响警报的！”

“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拉响警报，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阳哥的力量来源，绝对不是超凡！”

刘向阳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目光幽深：

“我既不是超凡觉醒者也不是普通人，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东西，呵呵。”

闻言，吴大致懵逼。

刘向阳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存在。

说是普通人，普通人能无限复活吗？

他只是躯壳是凡人罢了。

说是超凡，但是身上又没有超凡能量波动，难道是另一种修炼体系？

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