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能怪谁呢?南宫羽眼神迷茫无比,只能怪他吧。
识人不清,爱人不懂。
他早对袁灵舞有所看透,大抵就是在她让自己去伤害袁瑾宁的那一瞬间吧,可心中的不甘和执念却苦苦支撑了这么多年。
该死的执念,让他连自己的真心都未看懂。
或许现在袁瑾宁只以为当初他在演戏吧,但只有南宫羽知晓,在与她牵手游湖,在与她相拥许诺,在与她结下红绳时,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是那般的不正常。
他苦笑,似乎还想说什么,被袁瑾宁不耐烦的打断了。
“别废话了!在边疆的时候,蛮夷居然拿了毒药下给各将军,而那毒药,正是七日散!虽然只是微量,但这毒药的主人只将毒药给了太子,呵!”
袁瑾宁嘲笑一声,昂着下巴俯视着这人:“南宫羽啊南宫羽,你与太子做些什么本妃不在意,可你这作为不是通敌叛国吗?若是你还敢来烦本妃,就别怪本妃将这一罪证呈在皇上桌子上了!”
若是南宫羽一人通敌叛国,那整个南宫家都得遭殃。
南宫羽面色猛地一变,颇是有些震惊的看着她,眼里有着受伤和隐蔽的……忌惮。
袁瑾宁猛地摔下帘子,面色沉冷:“继续行车。”
马车晃悠悠的动了起来,将那个人抛在了脑后。
要袁瑾宁来看的话,这人就是一个渣男自己还不自知的那种。
很快马车便行驶到了抚芩楼,袁瑾宁戴了面具下马,打着蔷薇折扇便往里走去。
经过袁瑾宁的改造,三楼楼梯口已经有了个门,只有令牌才能打开。
将秦渊奕给的令牌往凹槽里一放一扭,门便朝着两边退去,和现代的大门其实差不多。
正蹲在门口敲算盘的紫藤一愣,慢吞吞道:“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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