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尽是外逃的人,反而处在风暴中心的仁义区人非常平静。
该上学的上学,该务农的务农,该上班的上班,该开店的还是开店。
他们还是有些担心,但他们更相信仁义军会保护他们。
以前很多次被大清进攻,又哪一次不打得敌人丢盔弃甲。
今天夏平送大儒吴松离开的时候。赵丰的一个破檄文,害得原还想在仁义区求个功名的读书人权衡利弊后觉得现在加入仁义社并不是时候。
赵丰可是外号"赵屠夫",惹恼了他,可是通不认黄。
檄文写得很明白,夏平是匪,与他交往就是通匪。而且赵屠夫在军伍中待的时间长,向以知兵出名,这次又经过充分准备,来势凶凶,仁义社能不能打得过还两说。
两人坐的马车到的码头,吴松感觉做了逃兵,甚是惭愧。
“太师,对不起,是我没给您老一个好的环境,等这段时间过后,天下恢复太平,还请太师前来不吝赐教”夏平真诚地道。
"唉,我都不知说什么好,本来想好好做做学问,却不曾想……想不知何时才能有个安心的环境好好搞教育。"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交流甚多,夏平将以前教育中存在的问题一一讲了出来,两人将怎样让学生从要你学变成我要学进行了探讨,双方都收益匪浅。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吴松也调研了仁义区的小学教育,对于夏平特别重视教育的形为进行了充分肯定。
而夏平也对吴松的博学感到十分崇敬,两人大有亡年交的感觉。
"我已八十有二,可能再沒机会来这里了。"
夏平笑道"太师,用不了多久,这场战事就会结束,我们一定会取得胜利,因为仁者无敌。"
"到那时,我们在和平的阳光下安心从事教育。要是太师不嫌弃,我想正式入太师门下,拜您为师,不知
太师是否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