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的一举一动。早在雷振天的监控之下,夏平吩咐人去买酒买羊的举动,很快就有人报告到了雷振天那里。
现在有好多事求夏平,怎么可能让夏平花钱,立即吩咐自己人去办,结果夏平的钱还是没有花出去。
冬至,一大早,码头仓库那里就热闹起来。仓库大门外。架起几口大锅,屠夫正在杀羊,雷振天的手下正往仓库里搬桌椅及各种物品。
夏平、雷振天、熊良弼三人站在码头上看着往来的船只。
夏平拿出香烟一人一只,熊良弼摆手拒绝了。
夏平给自己和雷振天点燃香烟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这段时间,给雷哥添麻烦了,兄弟之间感谢的话就不说,总之,雷哥你遇到事,一定要给我说一声,兄弟一定给你扎起。”
"好,那我可是记到了。"
两支手握在一起,熊良弼装着不高兴了:“咋就把我撇下了,你两个没良心的。”
夏平对熊良弼道:“这叫过河拆桥你懂不懂,现在你一边玩去。”
熊良弼伸手就打。三人就在码头岸边打打闹闹,好不开心。
闹过一阵,见气氛融洽,雷振天道:"兄弟,我这里来了几个兄弟伙,都是大邑、邛崃、崇庆,的舵把子些,他们凑了五船粮作为见面礼,托我搭个线,想与你交为朋友,不晓得兄弟意下如何?"
熊良弼也对夏平劝道:“那些人很多都与我们南方党有关系,以后起事,他们也会出一份力,你们互相打,那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
夏平对熊良弼道:"兄弟,我们是在和清军作战,什么时候和他们作战过?他们加入清军,他打我,我能不打他?"
"还有奇怪了,即然他们和南方党有关系,那他们打我们的时候你咋不来劝他们一下呢?"
熊良弼说:“我也是才知道具体情况,还有你又分他家的田地,他们怎能不害怕。再加上清军胁迫,只有和清军绑一条船上。”
夏平道:“我分的都是我自家控制区内的土地,关他们啥子事,难道我自家的事还不能做主了。总之,我不惹事,但也不会怕事,兄弟,我同意哥说的,我们大家坐下来大家把话说开了谈,谈总比不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