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线邛崃我们不能打。西来不用打,只要我们拿下蒲江,西来的守军只有撤退一条路。
而蒲江是我们最容易集中优势兵力打仗的地点。洪雅的,丹棱的。雅安的部队全聚于此,总岗山叉在我们手里,这样的仗能不过吗?
战争也是要死人的。平民被误伤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是上百人和几十万人的死之,哪个重要?哪个仁义?
一日蒲江被拿下,西来也守不住。邛崃守军只有龟缩所在县城里,上高桥固驿这些地方的粮食将归我们所有。
拿下蒲江西来以后。来自东面的威胁解除。我们大量的部队可以北上
平乐,大同,元通,街子等大小场镇一日归我们所有,粮食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所以我认为这一仗必须打。
安知县说完走下台来,两个茶客觉得他很有见识,叫过幺师,将这三位先生的茶钱算他们头上的。
为了更多的了解熟悉的情况。知县邀请他们同桌喝菜,二位欣然过来凑一起。
想不到苏稽的事这两人如数家珍。
什么南方党在苏稽与保皇党的辩论;南方党和仁义社合伙办了个机械厂;什么美国人拿下了铁路合同ⅰ德国人拿下了机械制造;法国人拿下了矿山;日本人拿下了轻工机械。现在南洋的华商在南方党的邀请下也进来了。
三人不太了解工厂的事,对外商投资不是很清楚,现在听到这么说,也经不住热血沸腾。
这才是做事的样子,哪像以前死么沉沉。
当天晚上三人要熄灯的时候才回来,虽说一身疲惫,但收获不小。
第二天上课,测验分数出来了。安知县的排名在几十名以后。比安淳潘师爷都低。在考生中属于中等偏下水平。
知县总感党曾经他的那些属下典吏在嘲笑他。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他不能容忍自己被那些典吏比下去。
当晚安知县挑灯夜战。刻苦攻读,仿佛回到科举考试前的备考。
潘师爷劝了几次劝不住。只好作罢由他。
蓉都九眼桥。
即使是十月初冬,九眼桥依然苍蝇飞舞,臭么熏天。
河边上粪便遍地,甚至有不知什么时候死去的尸体。
整个河堤上乌压压一大片人看不到尽头。不过青壮年男子没有,有男子的全是老弱病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