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德昌用了无生趣的眼睛看着唐木林,还是跟他走了出去。
"德昌,带你见个人,"不远处一个高大的人站在那儿。
走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廖德昌,这是张宏彪,前几年杀何少白几条街的,这次带人回来救大家,杀袁宗九,杀何少白。"
廖德昌心不在焉,用脚蹭着地,仿佛沒听清,突然猛抬头,"你说什么?"
张麻子从新把自己介绍了一遍,"我回来后,他们的末日就到了。"
天黑了,三人的身影在水边隐隐晃动。
廖妻不敢去喊,只好把凉了的饭菜又去热。
一家人都沒吃饭,都等着家里的顶梁柱。
知道家里出了事,孩子们都很听话,不哭不闹。
好一会儿,廖德昌回到家,拨亮油灯。廖妻连忙端上饭菜,给他倒上半碗酒。
一家人默默吃着饭,好一会儿廖德才说道:"素芬。"
"嗯,"她心一颤,低着头。廖德昌己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她。
"委屈你了。"
廖妻捧着的碗不停颤抖,咬紧着牙关不哭出声来,眼泪却像小河一样从腮帮滴向碗里。
廖德昌把半碗酒一口干完:"我决不上袁宗九糟踏你和大姐儿,决不。"
接下来三天,廖德昌,唐木林带着张麻子不停走入入伐木工人,猎户,采药人,釆山货的人中。
第四天一大早,张庄民团的大院坝里摆了二十来张桌子,厨房里热火朝天。院坝的阴凉处,有的正在打牌掷骰,有的却在抽着大烟。
袁宗九本来就长得凶,脸上的伤疤更是直接止小孩啼哭。
他本来就是吴庄人,父亲死得早,母亲入何府当仆人,小时被人打被骂是常事。后来大点侍候少爷,少爷喜怒无常,少爷打他,他打别人。
十四岁翻进曾家院子看曾奶奶洗澡,曾奶奶明知他再偷看还故意勾引,当他受不了诱感而上前时正好被丫鬟撞破,曾奶奶这时变了脸色,上去给了他几巴掌。
从此他心理发生扭曲,对女人有一种憎恨。即使现在他可以拥有无数女人,但他还是变态地用奇特的方式折磨别人。而廖德昌的妻子,与曾家奶奶长得似曾相似。
来了,几个民团押着廖家妻女过来,还有两个小男孩也被民团控制在手。
袁宗九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