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守,脖子被绳子从后面死死勒住。两条腿被两人分别抱住而无法动弹,只一会便停止了挣扎。
朦胧夜色中,他只能看到大概情景,并不知道是谁干的事,但他知道机会来了。
"大哥,我要解手(上厕所),求求你松一下绑嘛。"老刘要转移看守注意力,以便他们更容易得手。
"你解锤子,屙在裤子头。"看守沒好气,责骂起老刘。
老刘趁机闹起来:"哪有你们这样子的,屙个屎你们都不准,就算犯了杀头大罪也得屙屎屙尿嘛。"
那看守见居然还有人要给他讲理,上去一面骂一面给老刘两个大耳光。
老刘被扇得晕晕糊糊,还要再打时,一个年轻保安队员一肩膀将看守撞开,身子横在老刘前面保护着老刘。
看守怒极反笑,一脚将年轻队员踹出老远,冲上前还要再打时,另一保安队员又挡在了前面。
看守对准他面门一拳挥出,那队员虽然手被捆,但一低头,竟然躲过了攻击,但下面被膝盖狠狠顶了一下,痛得他差点岔了气,人也倒在年轻队员身上。
看守抬起腿就想踹,那队员闭上了眼晴,但腿却没踹下来。
微微睁眼一看,看守突然跪了下来,再片刻,扑倒在他身上。
在看守身后,站着惊恐不已的梁黑子,他双手捧着一块石头,浑身颤抖不已。
石头掉了下来,队员看扑在身上的看守,后脑一片模糊,白花花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黑子,快把绳子给我解了。"
梁黑子浑身哆嗦,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连绳都解不开。
看守买牛队的是六个人,老刘的吸引使木船小组顺利地解决了看守。
罗德生在货物堆放处拿回了隐藏在鞍里的手枪。
他和老刘对下一步计划进行了简短商讨。
偷袭不可能,由罗德生带他几个兄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陈猛住处控制陈猛的儿子。
老刘则带领其他人阻截敌人对罗德生的攻击。
从俘虏那里了解到,陈猛带着偷袭的手下一起出发了,现黄田坝是由他的大儿子陈志勇坐镇。
攻击距离仅有不足百米,各人拿好武器做好了攻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