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了,我儿子错了,我们改。他死了,我们孤儿寡母老太婆咋个办哦?”
杀十几人是有些多,本来夏平定的是杀五人,但现在看到家属刚才闹事的情况,他改变了想法。
这些人之所以成为恶人,总有其轨迹。有些人罪不致死,但他们不可能改恶从善,放过了他们,就为敌人增加一份力量,是对兄弟们生命的不负责任。
想起伟人那句话:“斗争不是请客吃饭,对人民群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敌人要向冬天一样残酷无情。”
他向周叔做了个斩的手势。
周叔早等不及,叫人首先拉来邓守禄,邓守禄还算硬气,“老子变鬼来收拾你们。”
周叔道:“你下去后,我儿子和被你弄死的人都放不过你,你这种人只会呆在十八层地狱里。”
有人拽着头发,周叔一刀劈下,现场一阵惊呼,能止小儿夜哭的邓守禄就这样身首分离。
周叔第一次杀人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感到一阵畅快。他的脑子里尽是儿子临死时的眼神,还有那句“爸,给我报仇。”
他举着首级高声长啸:“勇儿,爸把邓守禄杀了,爸给你报仇了。”
他把邓守禄的首级别在腰间,他要拿去放在儿子的坟头。
其它乡勇早吓破了胆,屎尿流了一裤档,只是哭喊求饶。
周叔还想再杀,夏平制止了他。
他让更多的仁义社成员上去练胆,去杀捆绑起来的乡勇。
如果在战斗中杀死对方,可能不适感不強,像这样杀人,心理压力的确大。
有周叔榜样在先,夏平又不停叙说这些人做的坏事,虽说整个晒坝吐得一塌糊涂,最终还是把这些乡勇斩杀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