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穗和走过来,隔着车窗,脆生生地叫他,一双鹿儿眼都弯成了月牙。
裴砚知从回忆中回过神,也对她露出笑脸:“怎么样,今天还顺利吗?”
“多谢大人关心,一切顺利。”穗和笑着说道。
裴砚知从她轻快的语气里也能听出她很顺利,勾了勾手指道:“上来吧,我送你回家。”
“好。”穗和一点都没犹豫,很快就上了马车。
她太想念大人了,想念到懒得再谦虚。
她钻进来,正要在裴砚知对面坐下,裴砚知却伸手一拉,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紧紧抱在了怀里。
穗和没防备,低呼一声:“大人。”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裴砚知说,“我想了你一天,实在受不了了。”
穗和的心都软成一团,身子也在他怀里软下来,软着嗓子道:“我也很想念大人。”
“是吗?那可真巧。”裴砚知笑着说道,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向外面吩咐阿信:“走吧,去沈府。”
阿信答应一声,指挥车夫去沈府。
马车缓缓启动,裴砚知寻到穗和的唇,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
穗和搂着他的脖子,不再像从前那样惊慌躲闪,甚至还回吻了他一下。
他们现在是正经的未婚夫妻,不用再有任何负罪感,也不会再遭到任何人的反对。
两人亲昵了一会儿,裴砚知问穗和:“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这般隆重,我差点认不出你。”
穗和见他也这么说,嘟着嘴道:“都怪兄长,他怕人家不服我,让我打扮得老成一点,就这样能压得住人。”
“哈哈,他说得倒也没错,就是有点显老。”裴砚知笑道,“那你见着那个总掌柜了吗,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起那个奇奇怪怪的王宝藏,穗和顿时来了精神:“见着了,他很年轻,很有经商才能,也很有趣,总之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裴砚知的笑容收敛了些,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有多好,比我还好吗?”
穗和没有意识到他在吃醋,很认真地分析:“这没法比,你们不是一个类型,你们在各自的领域都很优秀,只是他比你年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