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揽月也不知信没信,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陆溪桥怕她不信,又跟着补了一句:“也可能陛下最近给臣安排的事情太多,把臣给累着了。”
“是吗?”萧揽月挑眉,“如此说来,倒是朕的错了。”
“臣不是那个意思。”陆溪桥忙又解释,“陛下信任臣,才对臣委以重任,臣不胜荣幸。”
萧揽月忍笑看着他自己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描补,半晌,手指轻勾,“茶好了没,拿来我尝尝。”
陆溪桥双手捧着茶盏递给她,好心提醒:“陛下小心烫。”
“烫啊?”萧揽月伸出的手又收回,语带戏谑,“那你给我吹吹。”
“……”陆溪桥愣了下,脸不知怎的有点发热,忙低下头,借着吹茶的动作掩饰心虚。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
萧揽月看着他局促的样子,像只不小心闯进猫窝的小老鼠,不禁抿嘴无声而笑。
陆溪桥吹凉了茶水,重新递到萧揽月面前:“陛下尝尝可还合口?”
萧揽月坐起身,接过茶喝了一口,眯着眼细细品味。
陆溪桥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半晌,萧揽月点点头,说了两个字:“还行,”
陆溪桥颇有些失落:“就还行吗,臣可是用了十二分的心。”
萧揽月被他小媳妇儿似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这么委屈干嘛,朕轻易不夸人的,还行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是吗,是这样吗?”陆溪桥立马就不委屈了,咧着嘴笑道:“多谢陛下认可,陛下若喜欢,臣愿意给您沏一辈子茶。”
“哦?”萧揽月挑眉,“你不是不想做太监吗?”
陆溪桥:“……”
。